第二章手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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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我在雞啼破曉的時候就起床，坐著老鄉開的拖拉機，趕上順風車就到了鎮裏。
沈甸甸的拖拉機不堪重負的前行，我一路上被火辣辣的陽光照得大汗淋漓。
風塵仆仆，我在中午趕到了約定地點。
白雲ktv，這是鎮上唯一上檔次的ktv，也是，鎮上唯一的ktv。
Ktv門前，一名消瘦的青年正叼著煙，吞雲吐霧，這人大金鏈子小手表，一身名牌，看起來很土豪，實際上一身都是地攤上買來的假名牌。
這人不是別人，正是唐明。
“阿明，聽說你混上了保安經理？”我上前疑惑問道。
在我上大學前，他就在這裏當保安看門，我現在都畢業回家開診所了，他還在這裏當保安守門。
他，已經算得上白雲ktv的老人了。
“沒錯。”唐明點頭，遞給了我一根煙，我現在哪裏有心情抽煙，直接搖了搖手拒絕。
“恭喜恭喜。”
我笑呵呵說道。
“客氣客氣。”
“你現在都是保安經理了。”四目掃了一下，我沒有發現其他人，納悶看向他，詢問道：“為什麽還要親自在這裏守門？”
唐明伸手拿下叼起的煙，四十五度斜眼看天空，吐了一道大大的煙圈，無奈說道：“整個保安隊，就我一個人，我就算成了保安經理，也不得不親自站崗。”
我眼瞼一陣狂顫，擠出一個笑容：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人在裏面，203包房。”唐明進入正題。
“裏面？”我皺著眉頭，面部肌肉抽搐，胸膛因為深吸了口氣而起伏，匪夷所思得看向他：“難不成，你打算讓我在ktv裏給她做手術？”
“嗯。”唐明點頭，神秘兮兮說道：“柳姐可是鎮裏的名媛，做這個手術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，裏面現在已經被柳姐包場，你在裏面為柳姐做手術沒人會知道。”
“好吧。”強忍尷尬，我走進了203包房。
昏暗的霓虹燈下，我看見了柳姐，這是一個紅衣罩體，長發如瀑，皮膚白皙，五官精致的女子，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價值不菲的沙發上，饒有興致得抽著一根煙。
“柳姐好！”看著這個烈焰紅唇的火辣女子，我緊張上前問好，這女子一頭波浪秀發，我第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了。
該凸的凸，該翹的翹，她盡態妖嬈，魅惑眾生。
見狀，不禁一陣心痛。
這麽好的女子，居然淪落風塵。
柳姐，是白雲ktv的頭牌。
她在鎮上可是大名鼎鼎。
她是人見人愛的交際花，是出入鎮上高檔會所的名媛，盡管，賣藝不賣身，但是，知情人都知道，她這一行不可能那麽純潔。
據說，她和不少官員商人有著暧昧的關系，甚囂塵上的是，傳聞說她和村長、鎮長有一腿。
“嗯。”面無表情，柳姐在煙灰缸上彈了彈煙蒂，然後不耐煩的將煙頭按滅，擡頭後凜然的眸子望來：“現在，可以開始手術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收起了淩亂的思緒，這才想起手術才是重點，開始整理醫療箱，拿出了手術用的器具。
紗布、剪子、消毒酒精、碘酒……
柳姐很利索，一點不矯揉造作，配合的脫下了褲子和小內內，平躺在了沙發上。
身為婦科醫生，我見過不少女人的秘密花園，可是見到柳姐那裏後，不禁傻眼了。
柳姐的秘密花園沒有一絲汗毛，白玉無瑕，整個手術的過程中，她楞是咬牙堅持一聲未吭。
我開始處理汙穢，收拾器具。
柳姐躺在那裏，面色煞白，有點憔悴，只是勉強扭頭看了一眼。
“柳姐，手術已經完畢，現在可以支付報酬了麽？”柳姐那飄飛的眼神是示意我離開，我把醫療箱搭在了肩膀上後猶豫的片刻，難以啟齒，終究還是開口。
罪過罪過！
問一個剛做過手術的女子要錢，我老臉不禁一紅。
柳姐魅力四射，即便虛弱的躺在那裏也讓人不禁邪惡，盡管我很欣賞她的勇氣，卻不得不市儈的談斤論價。
柳姐白了我一眼，並沒有支付的意思。
“我已經支付了。”柳姐幽怨說道。
“支付了？”我納悶。
“嗯。”柳姐點頭：“昨晚接到電話，我就已經把錢打給唐明，三萬塊，一分不少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尷尬一笑，略感歉意：“那我去找阿明要錢。”
神經弧比別人慢了半拍，忽然，我眼前一亮，猛然回頭，看向柳姐：“稍等！柳姐，你剛才說支付了多少？”
“三萬？”
“什麽！”我震驚，眼瞼狂顫：“阿明說，這一次手術的報酬只有一萬，為什麽，變成了三萬！”
一萬？
三萬？
柳姐久經人場，當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，看著我，莞爾一笑：“我一開始就答應他三萬報酬，從來沒說一萬。”
我心中咯噔一聲，有一種不秒的感覺。
“他為什麽告訴我報酬只有一萬？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柳姐搖頭。
“他想，獨吞那兩萬！”道理很簡單，我很快就想通了，搖了搖頭，阿明這家夥真是死性不改。
“柳姐，現在手術完成，只需要消炎一下，就大功告成了。”急忙找阿明算賬，我言簡意賅說道。
“消炎？”
“沒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柳姐拒絕。
給人看一次私密部位，她已經需要莫大的勇氣，不願意再給人看第二次，她一臉決絕。
“柳姐，你不能拒絕。”我態度堅定，寸步不讓：“你如果不消炎，很可能出事，一旦你出了問題，那我的招牌就砸了。”
“你招牌咋砸不砸與我何幹？”柳姐反問，搞得我無言以對。
“柳姐，我的招牌砸了沒關系。”我嘆了口氣，據理力爭：“你現在是我的病患，如果一不下心嗝屁了，我的下半輩子，可就在牢房中度過了。”
“滾。”柳姐甩脾氣：“我偏不消炎。”
“柳姐，你別為難我。”我一頭黑線。
“我為難你？”柳姐冷哼：“分明是你為難我！你們男人都是一個賤樣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那齷齪的想法，你就是找了一個借口，想要占我便宜。”
“占你便宜？”我嘆了口氣，她還真是狗咬呂洞賓，聳了聳肩，面漏憤然：“柳姐，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！”
“你也算君子？”柳姐剜了我一眼：“一個大男人，選擇當婦科醫生，一看就是存心不良，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君子。”
我老臉一紅，她說話還真是犀利，當初，我學婦科確實有點私心。
“今天，你必須消炎。”氣勢洶洶，我拿著消炎藥和棉簽走了過去。
“你敢碰我，我保證你死的很慘。”柳姐杏目圓睜。
“好，我不碰你。”我抿唇，居高臨下：“你自己脫了。”
“滾。”柳姐咆哮，剛才穿好衣褲已經廢了她最後的力氣，如今只能幹瞪眼，胸膛一團火焰炸開，一雙挺拔峰巒起伏，蔚為壯觀。
我深吸了口氣，壓抑胸口的氣悶，病患脾氣挺倔，可惜我脾氣更倔：“你不願意，那就別怪我了。”
我粗魯的為她上藥，忍不住多瞟了一眼那潔白的地方，她全程都在踢我，甚至踢在了臉上，大概是太虛弱，踢力軟綿。
柳姐雙目噙著怒火，瞪著我，倘若眼神可以吃人的話，我已經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。
我收拾醫療箱，開門準備離開。
“柳姐，你剛做完處女膜修覆手術，未來的一個月每個星期都要護理一次，一是為了消炎，二是為了保持那東西的活性。”我迫不及待的找阿明算賬，一股腦的全部交代。
“我如果不護理呢？”柳姐蹙眉，沒好氣得問道。
“輕則發炎，重則子宮感染，有生命危險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“滾！我就算護理，也不會再找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毫不猶豫應道。
“慢著！”見我離開，柳姐情緒激動。
“柳姐，還有什麽事？”我推開門問道。
“我有一件事問你。”柳姐瞇眼。
“請說。”我攤手。
“你聽到我不讓你繼續為我護理，臉上居然多了笑容，你是不是覺得，不繼續為我護理很高興？”柳姐追問。
“嗯。”
我不假思索得點頭。
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是醫生，不是服務員，柳姐你的脾氣太臭了，我無法繼續為你服務。”
嘆了口氣，我搖了搖頭，柳姐面漏慍色，我見狀連忙補充：“何況，這種護理，是個婦科醫生都可以做，我就算不為你服務，你也可以找其他婦科醫生護理。”
柳姐一聽，不知道從裏來的力氣，從桌上抓起一根香蕉就朝我扔來，動作一氣呵成，看起來，一點都不像剛手術的人。
我眼疾手快，連忙躲閃，咣的一聲，香蕉砸在了門上。
“許嵩，我一定要宰了你。”柳姐冷冷說道。
“額……我就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。”許嵩嘿嘿一笑，打趣說道，看著她這幅盡態極妍得嬌俏模樣，無奈得長長嘆了口氣。
病患，這麽囂張。
若不是念在毛爺爺的面子上，我才不為你服務！打開門，我把腿剛要走，後面，傳來嬌嗔：“你給我站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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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塵仆仆，我在中午趕到了約定地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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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tv門前，一名消瘦的青年正叼著煙，吞雲吐霧，這人大金鏈子小手表，一身名牌，看起來很土豪，實際上一身都是地攤上買來的假名牌。
這人不是別人，正是唐明。
“阿明，聽說你混上了保安經理？”我上前疑惑問道。
在我上大學前，他就在這裏當保安看門，我現在都畢業回家開診所了，他還在這裏當保安守門。
他，已經算得上白雲ktv的老人了。
“沒錯。”唐明點頭，遞給了我一根煙，我現在哪裏有心情抽煙，直接搖了搖手拒絕。
“恭喜恭喜。”
我笑呵呵說道。
“客氣客氣。”
“你現在都是保安經理了。”四目掃了一下，我沒有發現其他人，納悶看向他，詢問道：“為什麽還要親自在這裏守門？”
唐明伸手拿下叼起的煙，四十五度斜眼看天空，吐了一道大大的煙圈，無奈說道：“整個保安隊，就我一個人，我就算成了保安經理，也不得不親自站崗。”
我眼瞼一陣狂顫，擠出一個笑容：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人在裏面，203包房。”唐明進入正題。
“裏面？”我皺著眉頭，面部肌肉抽搐，胸膛因為深吸了口氣而起伏，匪夷所思得看向他：“難不成，你打算讓我在ktv裏給她做手術？”
“嗯。”唐明點頭，神秘兮兮說道：“柳姐可是鎮裏的名媛，做這個手術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，裏面現在已經被柳姐包場，你在裏面為柳姐做手術沒人會知道。”
“好吧。”強忍尷尬，我走進了203包房。
昏暗的霓虹燈下，我看見了柳姐，這是一個紅衣罩體，長發如瀑，皮膚白皙，五官精致的女子，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價值不菲的沙發上，饒有興致得抽著一根煙。
“柳姐好！”看著這個烈焰紅唇的火辣女子，我緊張上前問好，這女子一頭波浪秀發，我第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了。
該凸的凸，該翹的翹，她盡態妖嬈，魅惑眾生。
見狀，不禁一陣心痛。
這麽好的女子，居然淪落風塵。
柳姐，是白雲ktv的頭牌。
她在鎮上可是大名鼎鼎。
她是人見人愛的交際花，是出入鎮上高檔會所的名媛，盡管，賣藝不賣身，但是，知情人都知道，她這一行不可能那麽純潔。
據說，她和不少官員商人有著暧昧的關系，甚囂塵上的是，傳聞說她和村長、鎮長有一腿。
“嗯。”面無表情，柳姐在煙灰缸上彈了彈煙蒂，然後不耐煩的將煙頭按滅，擡頭後凜然的眸子望來：“現在，可以開始手術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收起了淩亂的思緒，這才想起手術才是重點，開始整理醫療箱，拿出了手術用的器具。
紗布、剪子、消毒酒精、碘酒……
柳姐很利索，一點不矯揉造作，配合的脫下了褲子和小內內，平躺在了沙發上。
身為婦科醫生，我見過不少女人的秘密花園，可是見到柳姐那裏後，不禁傻眼了。
柳姐的秘密花園沒有一絲汗毛，白玉無瑕，整個手術的過程中，她楞是咬牙堅持一聲未吭。
我開始處理汙穢，收拾器具。
柳姐躺在那裏，面色煞白，有點憔悴，只是勉強扭頭看了一眼。
“柳姐，手術已經完畢，現在可以支付報酬了麽？”柳姐那飄飛的眼神是示意我離開，我把醫療箱搭在了肩膀上後猶豫的片刻，難以啟齒，終究還是開口。
罪過罪過！
問一個剛做過手術的女子要錢，我老臉不禁一紅。
柳姐魅力四射，即便虛弱的躺在那裏也讓人不禁邪惡，盡管我很欣賞她的勇氣，卻不得不市儈的談斤論價。
柳姐白了我一眼，並沒有支付的意思。
“我已經支付了。”柳姐幽怨說道。
“支付了？”我納悶。
“嗯。”柳姐點頭：“昨晚接到電話，我就已經把錢打給唐明，三萬塊，一分不少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尷尬一笑，略感歉意：“那我去找阿明要錢。”
神經弧比別人慢了半拍，忽然，我眼前一亮，猛然回頭，看向柳姐：“稍等！柳姐，你剛才說支付了多少？”
“三萬？”
“什麽！”我震驚，眼瞼狂顫：“阿明說，這一次手術的報酬只有一萬，為什麽，變成了三萬！”
一萬？
三萬？
柳姐久經人場，當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，看著我，莞爾一笑：“我一開始就答應他三萬報酬，從來沒說一萬。”
我心中咯噔一聲，有一種不秒的感覺。
“他為什麽告訴我報酬只有一萬？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柳姐搖頭。
“他想，獨吞那兩萬！”道理很簡單，我很快就想通了，搖了搖頭，阿明這家夥真是死性不改。
“柳姐，現在手術完成，只需要消炎一下，就大功告成了。”急忙找阿明算賬，我言簡意賅說道。
“消炎？”
“沒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柳姐拒絕。
給人看一次私密部位，她已經需要莫大的勇氣，不願意再給人看第二次，她一臉決絕。
“柳姐，你不能拒絕。”我態度堅定，寸步不讓：“你如果不消炎，很可能出事，一旦你出了問題，那我的招牌就砸了。”
“你招牌咋砸不砸與我何幹？”柳姐反問，搞得我無言以對。
“柳姐，我的招牌砸了沒關系。”我嘆了口氣，據理力爭：“你現在是我的病患，如果一不下心嗝屁了，我的下半輩子，可就在牢房中度過了。”
“滾。”柳姐甩脾氣：“我偏不消炎。”
“柳姐，你別為難我。”我一頭黑線。
“我為難你？”柳姐冷哼：“分明是你為難我！你們男人都是一個賤樣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那齷齪的想法，你就是找了一個借口，想要占我便宜。”
“占你便宜？”我嘆了口氣，她還真是狗咬呂洞賓，聳了聳肩，面漏憤然：“柳姐，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！”
“你也算君子？”柳姐剜了我一眼：“一個大男人，選擇當婦科醫生，一看就是存心不良，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君子。”
我老臉一紅，她說話還真是犀利，當初，我學婦科確實有點私心。
“今天，你必須消炎。”氣勢洶洶，我拿著消炎藥和棉簽走了過去。
“你敢碰我，我保證你死的很慘。”柳姐杏目圓睜。
“好，我不碰你。”我抿唇，居高臨下：“你自己脫了。”
“滾。”柳姐咆哮，剛才穿好衣褲已經廢了她最後的力氣，如今只能幹瞪眼，胸膛一團火焰炸開，一雙挺拔峰巒起伏，蔚為壯觀。
我深吸了口氣，壓抑胸口的氣悶，病患脾氣挺倔，可惜我脾氣更倔：“你不願意，那就別怪我了。”
我粗魯的為她上藥，忍不住多瞟了一眼那潔白的地方，她全程都在踢我，甚至踢在了臉上，大概是太虛弱，踢力軟綿。
柳姐雙目噙著怒火，瞪著我，倘若眼神可以吃人的話，我已經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。
我收拾醫療箱，開門準備離開。
“柳姐，你剛做完處女膜修覆手術，未來的一個月每個星期都要護理一次，一是為了消炎，二是為了保持那東西的活性。”我迫不及待的找阿明算賬，一股腦的全部交代。
“我如果不護理呢？”柳姐蹙眉，沒好氣得問道。
“輕則發炎，重則子宮感染，有生命危險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“滾！我就算護理，也不會再找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毫不猶豫應道。
“慢著！”見我離開，柳姐情緒激動。
“柳姐，還有什麽事？”我推開門問道。
“我有一件事問你。”柳姐瞇眼。
“請說。”我攤手。
“你聽到我不讓你繼續為我護理，臉上居然多了笑容，你是不是覺得，不繼續為我護理很高興？”柳姐追問。
“嗯。”
我不假思索得點頭。
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是醫生，不是服務員，柳姐你的脾氣太臭了，我無法繼續為你服務。”
嘆了口氣，我搖了搖頭，柳姐面漏慍色，我見狀連忙補充：“何況，這種護理，是個婦科醫生都可以做，我就算不為你服務，你也可以找其他婦科醫生護理。”
柳姐一聽，不知道從裏來的力氣，從桌上抓起一根香蕉就朝我扔來，動作一氣呵成，看起來，一點都不像剛手術的人。
我眼疾手快，連忙躲閃，咣的一聲，香蕉砸在了門上。
“許嵩，我一定要宰了你。”柳姐冷冷說道。
“額……我就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。”許嵩嘿嘿一笑，打趣說道，看著她這幅盡態極妍得嬌俏模樣，無奈得長長嘆了口氣。
病患，這麽囂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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